好了。”

桑枝夏听着虎崽稚嫩的呜呜声也觉得头疼,苦笑道:“送回山里指定是不成了,已经让人去买奶羊了。”

且不说大的老虎是否真的如徐明阳说的死了,就算是还活着,沾染了人气儿的虎崽送回去,也会被抛弃咬死。

只是这么点儿巴掌大的崽儿,不吃肉也不能吃饭,能不能将养大就是另外一回事儿了。

江遇白忍着笑说:“徐明阳呢?”

“这小子是在哪儿弄来的?”

“山里。”

徐璈显然是余怒未消,脸色还是阴沉沉的:“带着村里的一群半大小子背着人去了后山深处,要不是凑巧捡着了这两小崽儿,估计还舍不得下山呢。”

只是下山了这事儿也翻不了篇。

徐明阳运气不好,刚抱着猫崽儿进门就被老爷子撞见了。

老爷子当下没说什么,只是等着徐明阳把崽儿送到北院,出去被逮住就不是这么回事儿了。

那小子胆儿太肥,不收拾已经不像话了。

徐璈话音刚落,隐隐就听到外院传来了徐明阳嗷呜的呼声,听动静就知道疼得不轻。

江遇白嘴角一抽艰难忍笑,咳嗽了几声清了清嗓子,敛去嬉笑之色在桑枝夏的对面坐下,一本正经地说:“嫂夫人,我听徐璈说你想往岭南运一批稻种,此话当真?”

岭南不是没有发展农耕的潜力,可任凭岭南王和江遇白想了多年的法子,在朝廷的打压下还是地广粮贫,当地所产远不及消耗之大。

徐家农场里翻倍的奇迹是江遇白亲眼所见,他也比谁都清楚粮种在其中起到的巨大作用。

如果桑枝夏真的愿意施以援手的话,那岭南目前令人头疼的农耕现状,说不定就可以……

江遇白按捺着心中的急切,耐心地等着桑枝夏的回答。

桑枝夏略调整了一下坐姿,慢条斯理地说:“我怎么会拿这样的事儿与小王爷说笑?”

“岭南如今的耕种现状我了解不深,可若是与粮米产量相关,关键无非在于两点,一是耕地的土况,二是粮种的不同。”

西北的黑土是得天独厚,岭南有不起这样的地利,却有胜过西北苦寒的天时。

长短对冲后唯一的缺陷就是粮种的不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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